好不容易從咖啡館脫身,抱著熟睡的伊格爾,季薰站在路口猶豫了一下,還是決定往佐‧司魂院走去。
不得不說,那個法陣的威力真是相當恐怖,前往佐‧司魂院的一路上,任何靠近伊格爾一公尺內的女性生物(這個距離自然是季薰歷經多次「攻擊」所測試出來的),馬上會母性大發、神魂顛倒的撲上來,若不是季薰身手矯健,他們早就不知道要被撲倒幾次了!
更讓她頭疼的是──這個法陣對其他生物也有效!
所以季薰除了避開人,還要閃避那些母鳥、母貓、母狗、母老鼠、母蟑螂、母蟬、母瓢蟲……層出不窮的生物讓她近乎抓狂。
好不容易從咖啡館脫身,抱著熟睡的伊格爾,季薰站在路口猶豫了一下,還是決定往佐‧司魂院走去。
不得不說,那個法陣的威力真是相當恐怖,前往佐‧司魂院的一路上,任何靠近伊格爾一公尺內的女性生物(這個距離自然是季薰歷經多次「攻擊」所測試出來的),馬上會母性大發、神魂顛倒的撲上來,若不是季薰身手矯健,他們早就不知道要被撲倒幾次了!
更讓她頭疼的是──這個法陣對其他生物也有效!
所以季薰除了避開人,還要閃避那些母鳥、母貓、母狗、母老鼠、母蟑螂、母蟬、母瓢蟲……層出不窮的生物讓她近乎抓狂。
兩天過後,深夜裡,季薰因一股孰悉的氣息醒來。
才睜開眼睛,就見到魈現身病床邊。
「嗨。」她笑吟吟的打招呼。
「嗨個頭。」魈伸手捏她的臉頰,「還說妳只是一些小傷?這樣子哪算是輕傷?」
拿起那張紙,季薰開始閱讀上面的介紹跟使用說明。
這具仙偶是一位修真者製作的,當靈魂被放入這具軀體後,這具仙偶會依據魂魄的狀況改變形貌與年紀,完成「附體儀式」之後,魂魄便可以藉由這具仙偶重生,在世為人。
而所謂的附體儀式其實不難,在魂魄置入方框後,季薰只需要在方蓋上滴血,直到蓋子上頭浮現符文,整個儀式就宣告完成了。
看到這裡,季薰毫不猶豫地往手上割了一刀,只是她不小心下手太重,鮮血幾乎是用噴的方式流出。
往後的日子,路易士都會前來病房找她,大部分的時間,他都是安靜的坐著,不發一語的看著她,直到季薰受不了這份詭異的沉默,主動找話題跟他聊天,他才會有所回應。
似乎是因為工作的關係,路易士現身的時間很不一定,白天、深夜、傍晚甚至是清晨,無視季薰的作息,只要一有空,他就會前來。
每次現身,路易士總會披著黑斗篷,身上纏繞著的繃帶隨著時間慢慢拆除,不到一星期,他身上的燒傷就完全痊癒了。
「路易士,我跟你說過多少次,不要一大早來吵我睡覺。」滿臉倦容的她,不滿的發著牢騷,「知不知道睡覺對病人來說很重要?」
反射性地往聲音源頭望去,季薰見到飄在半空中的一抹身影。
微卷的褐髮、金棕色瞳孔、漂亮而立體的五官……那是一張極為眼熟的臉孔。
在認出對方的當下,季薰金屬色雙瞳一縮,臉上掠過震驚、懷念、開心、困惑等複雜情緒。
「伊、伊格爾……」用著乾澀的嗓音,季薰喚出對方的名字。
「不錯的眼神。」路易士讚許著,眼底卻毫無情緒。
對上對方的目光,季薰背脊起了涼意,依照過往她跟其他人交手的經驗,她知道眼前的對手十分不好應付。
「我都已經報上名字了,妳還不打算自我介紹嗎?」對方催促著。
「……欣。」季薰隱瞞了真實姓名。
光門的縫隙越開越大,同時間,屋內的氣流也越發強烈,當門扉開啟一半時,強大的靈壓出現,狠狠地壓迫著屋內幾人。
這麼大的動靜,自然也讓其他人察覺了。
「天啊!這是怎麼回事?」咖啡館的其他職員,滿臉驚愕的聚在門外。
「這房子不會毀了吧?」骸不安的問道。
「欣,妳說不對勁是什麼意思?凱他會有危險嗎?」維德擔心起好友的安危。
「別擔心,我會查清楚狀況。」季薰安撫著他。
「真的嗎?」維德燃起一線希望,「妳要怎麼做?」
「你知道那間醫院在哪裡嗎?」
若是知道位置,那麼她就可以潛入醫院找人。
湛藍的天際不見一絲白雲,空氣中只有悶熱的暑氣,沒有一絲涼風。
盛夏時節,盆地地形以及無風的環境讓氣溫更顯悶熱,柏油路更是蒸出了騰騰熱氣,彷彿只要在太陽底下站個十分鐘,就能將人迅速蒸熟了一樣。
一踏出機場,迎面撲來的熱氣讓季薰皺起眉頭,魈更是直接退回機場大門裡,一臉厭惡的瞪著外頭街道。
「天啊,怎麼這麼熱?台灣的夏天真是討厭。」魈扯了扯嘴角,明白表示出他的不滿,「也許我們應該等冬天再回來。」
2010/07/25 02:41(楊芬瑩)
中國時報【(楊芬瑩)】
「還是找不到她嗎?」坐在水色的房間裡,魈面露焦慮。
「訊號太微弱,要花點時間。」坐在床上,水色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視購物頻道。
得知季薰失蹤的消息後,魈立刻動員所有人脈找人,但卻一無所獲,季薰就像是在這個世界消失了一樣。
偶然間,他得知水色在季薰身上放了追蹤魔法,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態,他前來水色經營的咖啡館找她幫忙。
才稍微恢復精神的季薰,因為短暫的談話消耗了力氣,目送兩人離去後,她又再度昏昏沉沉的入睡。
隔天一早,維德與凱果然依約前來,叫醒了熟睡中的她。
「太好了,妳終於活過來了。」維德哭哭啼啼地,以寬大的袖子抹去眼淚。
「可惡、可惡、可惡!」用力捶打著桌面,尚漓激動的大吼:「要是我們能夠早一點趕到,要是能夠再早一點,薰她、薰她就不會……」
「冷靜點。」夏契爾按住他肩膀,制止他的行動。
「要我怎麼冷靜?」一把拍開他的手,尚漓憤怒的回嘴,「薰她不見了!而且有可能永遠都回不來!」
「菜鳥!」伊恩抓著他的頭,往鋪著褟褟米的地板撞去,發出「碰」的一聲巨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