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道長,今早接獲士兵回報,東北方的工程發現地形有部分變動,出現一個大缺口,這會對陣法有所影響嗎?」
柳將軍將士兵重新繪製的地圖遞上前,請老道士觀看。
「這樣看來,原定的陣法需要稍作修改……」
拿出筆,老道士開始在原定的陣法圖表上進行修改。
「道長,今早接獲士兵回報,東北方的工程發現地形有部分變動,出現一個大缺口,這會對陣法有所影響嗎?」
柳將軍將士兵重新繪製的地圖遞上前,請老道士觀看。
「這樣看來,原定的陣法需要稍作修改……」
拿出筆,老道士開始在原定的陣法圖表上進行修改。
她們前腳才剛離開,實驗室的負責人乙汰與助手莉雅隨後步入房裡。
「身體還好嗎?」莉雅關心的問。
「嗯。」輕輕點頭,對她來說,還能活著就已經是萬幸了。
「妳的體內有各種不明物質。」乙汰直接說明來意,「我想收集一些檢體進行實驗。」
抱著季薰,金恩快速朝佐˙司魂院飛去,在他抵達時,元謙早已經備妥醫療器材等待。
季薰一被放上病床,兩人立刻聯手進行醫治,經過數小時的手術,整個醫療過程總算完成。
昏睡中的她,一推出診療間就直接被帶到看護房去,而元謙跟金恩則是被聚集在門外的眾人攔住。
打從季薰被送來後,他們就聚集在外頭等待,替她的傷勢擔心,全沒心思工作。
「咯咯咯,艾蒙不是我的同伴,他是我們組織的領導人。」
「那我還真『幸運』,竟然勞駕你們老大出面綁架。」季薰臉冒黑線的苦笑,「聽說他行蹤不定,很多人要抓他都抓不到呢!」
「咯咯咯,是啊,如果不是他聽到魈在這裡,怎麼可能會來這座小島?」
「碰碰碰!碰碰碰碰!」拼命敲打著房門,用力過度的結果,她的手側變得通紅。
幾秒後,房間門打開了,艾蒙帶著微笑現身門口。
「我、我殺了魈,我殺了魈。」抓著艾蒙的手臂,季薰激動的大喊:「我、我殺他了!怎麼辦?我不是故意的,我並不想,我不想,真的!」
只是,就算她再懊惱、再後悔,她也沒辦法讓時光倒流,沒辦法讓魈死而復生。
「……妳今天的精神很好。」有點發悶地,奧蘭特滿臉不解。
相較於昨日的精神萎靡,靈魂脆弱的彷彿一碰就碎,今日的她顯得精神奕奕、靈魂閃耀著光芒。
很美,卻也很令他不爽。
明明就差一點點,只差一點點他就可以順利侵略她的靈魂,為什麼只隔一夜,她竟然有了這麼驚天動地的變化?
「啊──」
被狂風颳飛的紅綾等人,在一陣東倒西歪之後撞上了某個屏障,一個個沿著壁面滑落,堆疊在地。
「痛死了,誰壓在我身上?還不快將腳拿開!」紅綾暴躁的大吼。
「哎呦、哎呦!這是誰的手?」
雖然跟魈約定了不插手管事,但,有時候麻煩就是會自動找上門來。
「你們……」看著群聚面前的妖異,季薰有些頭疼。
「請、請幫幫我們吧!」領頭的紅綾,面色難看的央求。
如同剛經歷過劫難,她漂亮的臉蛋鼻青臉腫,渾身傷痕累累。
入夜後,前來援手的人聚集在小廟前,原本寂靜的地方立刻變得熱鬧起來。
「這幾個地方就放巫婆的法陣,這幾個方位我來佈風水陣。」指著地形圖,老道士分配著工作。
「姆咿?我也要、我也要!」在地圖上找尋了會,兔少女指著其中一處,「我要在這裡做陷阱,姆咿!」
「又不是打獵,裝什麼陷阱?」老道士搖頭。
那晚,在爆炸的當下,奶奶為了保護小彌以身阻擋威力,將軍見狀,也連忙上前保護。
他竭盡力量,擋下大半衝擊,身受重傷卻還是護不了奶奶。
那一役讓他們損失不少弟兄,雖然地處偏僻,但,那附近的生靈頗多,原本的工作就已經十分吃緊,人手再這麼一減少,無疑是讓他們雪上加霜。
再加上將軍對於無力援救奶奶的性命感到十分自責,鬱悶與沉重的公事加重傷勢,前陣子他就這麼病倒了,氣息奄奄。
數日過去,放話說要來綁架的惡魔還是不見蹤影,兩人身邊唯一有的動靜就是越演越烈的八卦流言。
像他們這樣同進同出,不管什麼行動都膩在一起的兩人,自然引起不少側目,儘管大家表面上都裝做沒事,暗地裡卻七嘴八舌的議論紛紛。
「小薰,那個小夥子從哪裡拐來的?」廚房裡的廚娘們圍著她,熱烈的詢問。
這一次,兩人依舊乘風而行,只不過這次的飛行較初次舒服,至少季薰還有餘裕眺望風景。
夏季的夜色來得比較晚,都已經六點多了,天色這才稍微轉暗,紅澄色的夕陽只剩餘輝,彎鉤般的新月緩步東昇,天空被分成了兩半,西邊是色彩繽紛燦爛的彩霞,東邊卻恰恰相反,天色由淡藍色逐漸轉深,彷彿是一種明與暗的對比呈現。
兩人降落在伊格爾自己搭的小屋前,看著那木造房屋,金恩感慨的笑了。
「季薰姐姐,姥姥說這些綠豆湯給妳帶回家吃。」
某日,當季薰要離開佐˙司魂院時,小彌拿了一袋包裝好的綠豆湯給她。
「這麼多?」提著那袋頗具重量的綠豆湯,季薰有些詫異,「妳不是很喜歡吃這個嗎?不留一些自己吃?」
「有,姥姥有留一鍋給我。」她笑嘻嘻的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