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場波動球之戰打到最後,樺地握著球拍的手鬆開了。
「我,已經無法揮拍了。」他的右手手指一顫一顫地,明顯已經受了傷。
這樣的結果,讓冰帝眾人一陣驚愕。
「那傢伙故意利用樺地會學習對手絕招這一點,然後硬是用單手波動球來決勝負嗎?」忍足侑士評論道。
這場波動球之戰打到最後,樺地握著球拍的手鬆開了。
「我,已經無法揮拍了。」他的右手手指一顫一顫地,明顯已經受了傷。
這樣的結果,讓冰帝眾人一陣驚愕。
「那傢伙故意利用樺地會學習對手絕招這一點,然後硬是用單手波動球來決勝負嗎?」忍足侑士評論道。
「對了,阿桃學長。」越前龍馬開口叫他,「樺地,是個什麼樣的選手?」
「對啊,聽說你和他打過街頭網球。」菊丸英二跟著問道,既然有交手過,應該對對方有些瞭解吧?
「我雖然跟他打過,但也不是很清楚。」桃城武回想著當時的情況,「總之,他的力量很不簡單。」
「力量對決嗎?」不二周助信心滿滿地笑道:「比力量的話,我們不會輸的。」
嘛~因為有人提問了,所以就另外開一篇回答吧!
目前的工作進度落後了,實在沒有那麼多時間同時進行工作稿以及兩篇同人文
背心男被櫻木花道狠狠修理,水戶洋平對上缺了門牙的長髮男,同樣也是狠揍了對方一頓,而其他三人早已經擺平剩餘的混混,站在一旁看戲了。
「還沒完呢!」櫻木花道走向倒地的背心男,「接下來是用香煙燒籃球、折斷拖把,還有你揍了我們湘北魔女的份!」
「這、這是……」
「我回來了!」璃音氣喘吁吁地站在手塚國光身旁,「現在情況怎樣?有追回來嗎?」
「15-0,對方得分。」手塚國光回道。
場上,海堂薰正疲憊的喘著氣,剛才他一個人撐了幾局,全都是他在場上跑動、回擊,乾貞治完全沒有移動腳步。
練習賽很快就展開了,一開始,由慈郎先取得了一局。
「不錯嘛!有進步呢!」璃音稱讚的笑著。
「妳偷懶!」慈郎不滿的嘟嘴,「妳根本沒有盡全力跟我打!」
「一開始總是要先熱身一下嘛~」璃音安撫地笑笑。
鍊金實驗室裡,霧白色的白煙不斷從燒鍋中冒出,在半空擴散開來,伴隨著蒸氣,空氣中的氣味不再純粹,有時候是刺鼻的酸氣,有時則是清涼帶著甜味的香氣。
實驗台前,夏弗斯勒正全神灌注地攪拌著燒鍋裡的液體。
墨綠色頭髮在薰染了藥氣後,又因為數日沒有清洗,現在變得油油膩膩,一小束、一小束地黏在一起,看起來十分凌亂。
幾日沒闔眼,再加上飲食不正常,夏弗斯勒現在的臉色十分難看,眼下掛著深深的黑眼圈,雙頰凹陷,再加上皮膚受到藥氣的熏蒸,出現油光泛黃的跡象,現在的他簡直可以用面黃肌瘦來形容。
冰帝校園,網球場。
相較於青學的場地,冰帝的網球場就顯得大了許多,簡直可以跟大型的比賽場地相比了。
「嘖嘖!不愧是擁有兩百多名部員的冰帝,華麗度果然不一樣。」手提著一袋點心,璃音繞著球場外圍邊走邊觀看場內的訓練情況。
接下來的幾天,決心更投入湘北女籃的紅葉,開始積極地參與練球,早上將早餐往流川楓桌上一丟就跑去進行晨練,中午也跟學姐們一起用餐,拋棄了流川楓,下午的練習結束後,她還會留下來跟學姐們進行三對三或一對一的對練,有時候也會與學姐們討論戰術。
也因為這樣,她連續好幾天沒有去男籃社,變成安西教練前來接她一起回家。
這樣的情況持續了數天後,某天,流川楓突然在中午下課前跑到她的教室,無視課堂上老師的勸阻,拎著紅葉跑到天台,強迫她陪自己一起吃飯,還跟她定下了一定要一起吃午餐的約定。
冷飲店內。
「部長,阿桃學長他沒事吧?應該還會回來吧?都已經兩天了呢!」璃音一邊切著鬆餅,一邊嘟嘴嘀咕,「他也真是的,不過就是輸了一次嘛!下次再贏回來不就好了,幹嘛這麼想不開啊?」
「……」手塚國光坐在她對面,安靜地喝著綠茶。
「啊,光顧著說阿桃學長的事情,都忘記問部長找我有什麼事了。」吃掉一半的鬆餅之後,璃音終於想起正事。
這一天,璃音因為要整理學生會的開會紀錄,晚了半小時多才到網球部。
當她抵達球場時,卻發現球場鬧哄哄的,不像平常訓練時的模樣。
怎麼回事?她好奇地走入球場,卻見到一顆很眼熟的海帶頭。
「你就是手塚吧?」海帶頭背對著璃音,指著手塚國光道:「我的學長們也對你刮目相看,去年在關東大賽上擊敗我學長的只有你,我只是想跟你打一場,可以嗎?」
到了醫院,醫生檢查過後,判定璃音是因為疲勞過度,沒有好好照顧身體才會引發這麼嚴重的感冒。
「體溫四十點八度,很危險啊!怎麼到現在才來?」醫生不滿的責備。
「……」手塚冰山的冷氣強化了。